“哥……嗯啊……”程柏青收紧手臂,脸埋进钟英的颈窝,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,“重一点……”
“那你说点好听的。”钟英反而退出不少,龟头在穴口进进出出,快速但极浅地动作,并不深入。
程柏青早知道快感是什么,被勾出馋虫,咬着嘴唇想什么叫好听的:“哥……里面痒……操深一点……”
钟英不语,但性器重重撞击几下,又回到了那磨人的节奏里:“不对。”
程柏青跟着闷哼几声,更加难受,他收紧穴道,撒娇道:“哥,求你了……”
钟英倒抽一口冷气,狠狠插了进去,快速进出满足着彼此的欲望,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,掐着程柏青带着赘肉的腰,反复流连,摸到程柏青的性器,钟英闷笑,调侃他:“小树被我操硬了。”
十九岁仍称得上是少年,带着些赘肉的身体让钟英爱不释手。
程柏青报复似的在他脖子上咬一口:“哥,把我操射。”
钟英:“……”
他舔着咬出的牙印,后悔买了套子,他并不想隔着塑胶感受对方:“哥,别戴套子了,射在我身体里。”
钟英动作一僵,支起身体盯着程柏青的双眼:“也像以前那样吗,屁股里都是我的精液?”
“嗯。”程柏青直视钟英。
“这次我真的会做一夜。”钟英目光毫不相让,“三年了,小树,三年了。”
钟英退出后撸掉套子,把自己吐了许多前液的性器插回温热潮湿的小洞,惹得程柏青发出几声鼻音。
“嗯……操死我……嗯啊……哥……”
消失的隔阂让钟英一时失控,全进全出狠狠抽插几下,程柏青嘴里喊着无意义的“哥”。
钟英知道程柏青身体哪里敏感,充血的龟头找准地方,对方的声音顿时变的甜腻,偶尔的荤话也说得少了。
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,夹杂着男人的低喘和少年的呻吟,甚至把床弄得来回晃动,撞击在墙上发出扰民的声响。
后来两人也有些烦了,钟英让程柏青骑坐在自己身上,深深含着他的性器,撑着他的膝盖动作,起起落落套弄着。
彼时两人都已高潮过一次,程柏青身体深处是钟英射进去的精液,性器上挂着自己的,被钟英当做润滑,帮他撸硬时涂满整个性器,到处都是黏滑的体液。
程柏青的性器颜色浅淡,个头虽比不上钟英,但也不算小,在钟英身上起伏时,它就那样直挺挺地立着,程柏青不管它,让它在钟英眼前摇晃,他尽力分开大腿,让钟英一览无余。
钟英紧紧盯着他吞下性器的入口,虚扶着他的腰,想看他的小树再色情一点。
“小树,你里面好湿。”
润滑液早已捣成白沫,身体里的肠液和精液混成一团,撞击时咕咕啾啾,入耳全是淫糜。
程柏青喘着气:“哥,不够,不够……”
钟英猛然起身,也不退出,扛着程柏青的大腿,几乎把人压迫到对折,腰部耸动,快速又狠辣地撞击他:“这样够吗?”
“啊啊……哥好快……呜啊……”程柏青抓紧床单,很快又环上钟英的背,手指在他背上抓挠,留下浅浅的指印,“好热……里面很舒服……”
“嗯,知道。”钟英侧头亲吻程柏青的脚踝,“小树现在很好操。”
快速的抽插让程柏青陷入情欲的旋涡,总是渴求男人的亲吻和吮咬,甚至想第二天带着满身的性爱痕迹回到同学身边,他不在乎他们怎么看待他,但他们一定会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。
程柏青一整夜都很热情,见面次数太少,时间太短,期间休息时断断续续聊了很多日常,他说的多,钟英说的少,很快又会滚到一起。
直到天亮,程柏青才露出疲态,眼圈哭得红肿,嘴巴带着吮吸过度的肿胀:“哥……不要了……我射不出来了……”
话虽如此,他依然仰躺在床上,主动掰开大腿,已经无法硬起来的性器躺在小腹上,任由钟英进出抽插他早已红肿不堪的后穴,并不反抗。
钟英揉着他胸口红肿的乳尖:“我说了,做一夜。”
“哥,但我真的不行了……”程柏青嗓音沙哑,“射不出来了……”
钟英心疼程柏青的身体,可他更想看见对方狼狈淫荡的样子:“那小树尿出来。”
这些东西钟英本是不懂的,但监狱生活和毒贩生活让他听了太多荤话,尤其一些毒贩喜欢玩弄靠卖淫换取毒品的女人,下床后自己多么英勇和女人多骚是他们永远的谈资。
这比监狱里那个死去的强奸犯说的做的更令人作呕。
可钟英还是学会了。
“哥哥不嫌弃。”钟英温声哄他,“我会看着你。”
他拔出性器,抱着程柏青下床,走到房间的穿衣镜前,让他直面挨操的模样:“小树,你的小洞已经合不上了。”
程柏青靠在钟英怀里,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镜子,他双腿大开,后穴滴滴答答落下精液,性器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