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，大腿内侧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抓痕，深深浅浅，到处都是。

“自己扶着。”钟英轻吻程柏青耳后，“听话，最后一次了。”

程柏青无法拒绝钟英，伸出手扶着湿漉漉的性器，顶在后穴，不堪重负的小洞再次含住它。

“自己玩奶头。”钟英靠近镜子，两人的交合处清晰无比，“小树腿根的胎记被我的精液糊住了，小树在我面前好骚。”

程柏青羞耻：“哥，别说了……”

钟英乖乖闭嘴，腰却骤然发力，快速在程柏青穴内进出，每次都顶在敏感点上，程柏青很快呻吟起来，眉头皱起，似乎有些受不住了。

经过一夜的性爱，程柏青穴内本就敏感的地方红肿涨大，根本禁不得碰。

“哥……”程柏青发起抖，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那些词语就在嘴边，可他说不出口，自暴自弃地揉捏乳尖。

“小树是要尿出来了吗？”钟英话音里也带了喘息，“哥哥看着呢。”

程柏青就算偏瘦，也是一米七几的大男人，一百三四十斤总是有的，这样抱着操很耗费体力。

程柏青闭上眼睛，顺从身体的感觉放松，有什么热热的液体从顶端涌出，随着钟英的操弄，一股一股的，洋洋洒洒落在地上。

钟英眼睁睁看着这一切，性器抽动，骤然加速：“小树……”

“嗯啊……嗯，哥……”

精液冲进程柏青的身体，让怀里的人持续发抖，好一会儿两人才平静下来。

不过钟英没有放下程柏青，而是放低了声音哄着：“小树，哥哥想做一件事情。”

程柏青发出疑问的鼻音。

“哥哥可以尿在你的身体里吗？”钟英看见程柏青失禁后才突然有了这个想法，，想看他更加淫荡失控的样子，但如果程柏青不愿意，他不会勉强。

这就像犬类喜欢在某处留下尿液，当做标记，占领这个地方一样。

程柏青睁开眼，看向镜子中的男人，对方有所感觉，抬头后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，他听见自己说：“可以。”

以前也是，钟英要对他做什么，就会放软了语气，哄他似的，问，可以吗，好吗，总要征得他的同意。

而他通常都会同意，因为那些要求从来都不会伤害他，更多的时候是为了满足他。

程柏青甚至想，如果钟英真的能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就好了，操他标记他，向所有人宣誓主权，警告其他人，他是某个人的私有物。

钟英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复杂，充斥着变态欲望得到满足的扭曲感，力道不自觉加大，掐得程柏青有点疼，但很快他就注意不到这些了。

温热的水流冲在他穴道里，强势霸占他的感官和思维，肠道内传来古怪的饱胀感，小腹一片酸胀，可这是他同意的，他允许的，羞耻在此时没有了意义。

程柏青别过脸不去看，红透的耳朵昭示着他的心情。

体内射尿太下流了，钟英脑海里一直想，这辈子他就是天打雷劈也不可能抛弃程柏青，活个百八十年，等老了，死必须死小树后面。对于他来说，分隔两地无法联系就已经够痛苦了，如果在共同生活了几十年后面对生与死的距离，活着的那个才是真痛苦，因为接下来的生活里再也不会有另一个人了。

那些日子都叫余生。

他宁愿去死。

钟英吻着程柏青的侧脸，含糊地说：“小树，哥哥抱你去洗澡。”

他不做任何处理，性器插在程柏青身体里，走向厕所，动作间滴滴答答的水声传来，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