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好没道理,连墨皱起了好看的眉头:“我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......”
楼思德声音大了些:“我买了水果和营养品来看伯父,你却连和我吃个饭都不愿意。”
病房很小,其他病人和家属都听到了,全都齐刷刷望向这边。
连墨没办法,他把楼思德推了出去,在走廊上,连墨压低声音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问完才发现之前问过,又怕楼思德再接一句“干你”,就改道:“我不饿,你自己去吃吧。”
不远处就是楼梯,且这是在六楼,没人会傻到走楼梯,楼思德拽过连墨,一闪身,两人都进到了门后的楼梯口。
“给你脸了是吧?我再问一次,你跟不跟我走?”
楼思德右腿抵在连墨小腹上,把连墨死死压住。连墨正想大叫,楼思德先一步把人嘴堵上了。
不一会儿,楼道里就传来黏腻的口水声,如果此时有人正徒步走来,听到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,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在干什么。
连墨憋红了脸,把缠在腰腹上的手推开:“别在这里......”
“那在哪儿?”
连墨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,一时语噻。他气也上来了,今天他就是要当那个刺头,爸爸在住院,楼思德还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,全凭着他欲望行事,就是个死混蛋。
“我帮你搞定医药费,你给我睡到毕业,怎么样?”
连墨实在烦人得很,搞得他无名火起,他突然不想一直做剥削的那一方,而是想让连墨能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,至少不要每一次都能大打出手,至少每一次连墨都能乖乖的挨操。
哪想到连墨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,不管不顾的挣扎反抗,看着他像看仇人一样。
“你滚!我不要你的钱!”
“我操,跟你说不着好话是吧。行,那你就继续这副死德行,但我还是要继续操你。”
说着就要扯连墨裤子,后者死死按着楼思德要脱自己裤子的手,慌乱间,居然打了一声嗝。
这是因为厌恶心理,身体反应出来就是一声嗝。
“楼思德!”
“你他妈就一直给我操!”
“我,我跟你去吃饭。”
“吃个屁的饭,我现在不想吃饭了,只想操你。”
“别,别在这里,去别的地方。”
楼思德撑起左腿,把连墨翻了个面,抵在大腿上,他脸朝地,屁股朝楼思德。
“你他妈早干嘛去了,我耐心很多是吧。”
“救命!救命!......”
连墨的突然大喊把楼思德吓了一跳,但他很快反应过来,拿起连墨的内裤就塞进他嘴里,把他剩下的喊叫通通杜绝在喉咙里。
拍了拍白净有弹性的屁股几巴掌,邪火差点没把他烧成灰。
楼思德做得很粗鲁,刚一进去还没等连墨适应,就开始全进全出地大力捣鼓了,捅得连墨根本发不出一句闷声,两只手被楼思德大手牢牢钳住。一时间,楼道里充斥着啪啪啪的声响,有力而清脆。
一个小时后,连墨嘴里依然塞着内裤,戴了一只口罩,被楼思德拽着出了医院大门。
把连墨塞进车门,楼思德启动车子,行驶起来。
到了连墨家楼下,楼思德像拧小鸡一样把连墨提出来,接着上楼进屋。连墨一路战战兢兢,回头一看,楼思德脱了全身衣服,连内裤都脱得一干二净,那硕大的东西正凶狠地完全立了起来。
“老子早就想在你家操你了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