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本就使不上力气的手腕,托着他的背,转了个身,坐到了他身后。
“做什么?”路深没什么力气地后仰,靠在她身上。
小酒把腿张开,托着他的臀,往前坐了坐,声音低低带着轻哄:“再往我身上靠一点。”
说完,没等路深动作,横手拦在他腰上,稍微用力,便轻易将失去平衡的路深紧紧抱在怀里。
“腿,再张开一点。”
她用手,引导着对方将小腿肚外翻,高高架在浴缸两侧。
几乎是悬空着,路深感觉到随着双腿被浴缸的宽径强行拉扯开,水流在通道吞吐的感觉更加明显。
他低头,看见水花“咕咕——”两声,似乎要将里面灌满。
“嗯哼~”
“插进去、我让你——嗷!”
未等他威胁,小酒已经从后面,精准找到了他的潮穴。
“噗呲——噗呲——噗呲——”
“哼啊……啊……嘶……哈……”
高频的抽插声伴着水流声清晰地在水雾迷蒙的浴室里回荡,伴随着一声浪过一声的回响。
这个姿势显然更加得心应手,只是小酒看不清对方因深陷情欲而失控的表情。
她只能不断加快手指穿插的频率,感受着他颤栗、抖动不止的身体,在那剧烈得如灵魂出窍般的急喘里,填补缺憾。
如同浮木一般,路深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,因为承受不住而抬起腰腹,又因为刺激无法满足而重重落下。
“呃呃……呃呃呃……嗯呜……”
定点般极快极准的指肏几乎将他顶得支离破碎,他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喘息,只剩下斑驳的呻吟,如草地上飞扬的马蹄声,又急又短。
最后一波高潮过去,精液与汗液混合着,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。
小酒打开换水开关,重新换了一缸清澈温润的水。
路深彻底瘫倒在她身上,架起的腿已经无力地滑落下来,隐入水中。
趁着姿势还算方便,小酒小心翼翼地打开他的腿,两根手指伸过去,果然那一处依旧微微张合着,短时间内无法闭拢。
她正要伸进去,手背突然被拍击一下。
路深声音嘶哑,烦躁的语气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媚:“不要了。”
“我就是、想帮你清理一下。”小酒连忙解释。
“不要你!”他仿佛还没从情潮中回过神来,声线里竟隐隐带着撒娇的哭腔。
只是一瞬间,路深的理智立马被自己的声音惊醒。
操!
怎么能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!
他用力撑起身体,方才还奄奄一息的弱美人样,突然十级暴躁:“你出去!我自己洗!”
感受到对方推拒、排斥的力气,小酒既觉得失落,又觉得好像本该如此。
她起身,情绪不禁低落下来:“我先走了。”
帮他拿好毛巾,将洗漱用品放在手边,小酒关上门退出来。
外面已经天亮了。
小酒走在人来人往的路上,接到何莉的电话。
小酒恍然想起来,昨天对于其他同事来说,她消失了一整晚。
“小酒……你没事吧?”
“啊……对不起小莉,昨天我好像没帮你做好工作。”
“你说什么啊傻子!”小莉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,“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欺负你是个新手,让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!你一整晚不接电话,我都急死了!”
“如果不是要好的同事跟我说,我都不知道你一晚上都……”
“都是我的错!我怎么能让你去那种地方给我代班,你还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小酒有些不知所措,她小心打断对方的自责:“小莉,我什么事情都没有,你不要担心。”
“里面的人……没有对你做什么?”
小酒不敢说自己对里面的人做了什么,心虚得声音又弱了几分:“反正我没事,你不要担心,就是我一整晚没干活,你会不会被领班骂呀?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担心这个!”小莉简直被气笑了,不相信她的话:“小酒,你别强撑着,一晚上……你、他、你被……”
“没有!我没受欺负,他、他醉了,我就是在里面照顾他,会给小费……而且、而且他原本也是我酒店里的老顾客,认得我的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小酒连忙打断她,结结巴巴地组织了一段半真半假的说辞。
小莉半信半疑:“真的?”
“嗯嗯!”小酒拿着手机,认真点头。
“谢天谢地!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”
“你为什么那么怕他啊?为什么说……他很危险?”小酒犹疑着,小心而含蓄地显露出自己的好奇。
“你不是在现场吗?难道不知道?昨晚警察从包厢里带出的那群人,几乎都是只手遮天的人物,他们玩得可凶了,平时没人敢惹他们,可是那天晚上所有